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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记者:你怎么看待舆情对于资本市场和股价的影响?黄峥:没有一家公司像我们这样上市之后自己套牢三年的。记者:正常多长时间?黄峥:美国法律规定六个月就可以卖了。记者:这三年包括你自己吗?黄峥:当然包括。记者:也不减持?黄峥:不减持。记者:但是不能规定员工也锁定三年吧?
而且中国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庞大的链,中国为什么有这么多富余产能?80%的亚马逊的货都是从中国出去的,所以不管哪个行业都会有富余产能。在这个产品里头蹭流量的现象就特别严重,因为品牌集中度特别高。记者:有没有想过演变成产业链发展呢?黄峥:从最大的逻辑来说,我之前也被问过要不要自己投资品牌,我觉得这就变成我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,这是不平等竞争。但是对于特殊的类目,比如说最近冒出来的电器类目,我这两天一定程度上在激发我的思考,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方式能够跟品牌商联系起来,或者和有这个能力的做品控的人联系起来,对这个产业做引导,比如说扶持他们做出自己的品牌。比如说我们说你不要做红米了,你做大米也行啊,这样的东西有没有办法成批涌现,你今天蹭流量,明天换一个品牌,我今天把关键词关掉,你明天不要蹭流量了,他说好啊,我花50块钱买一个春兰牌,这不是本质问题,本质在于这个广大的产业得有出入,他们都有信心,这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信心问题,因为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够做起来一个知名品牌,所以要给他信心,鼓励他,如果有困难,我们品牌愿意支持,如果品牌商能大度一点,品牌商说我也愿意支持,如果说创维、其它的品牌愿意成立一个基金做品牌的区隔,做出白牌的红米,这个市场会好很多。
黄峥:读书的时候成绩是还可以的,一直都是好学生,但是读书的时候我也知道,我也不是最聪明的,明显有智商比我高的,智商比我高的都去研究量子物理了,所以智商没那么高的我在做商业。上市当天,我也说过,我真的不觉得这所有的东西是大家觉得五线、六线城市,我觉得中国确实是幅员辽阔,差异度是非常大的,在超一线城市和普通城市生活的差别还是挺大的。拼多多在做的事情,大家从财报上能够看到,到今天为止,整体来说,公布的财报还是亏损的,所以也谈不上赚这些人的钱。当然,上市了就有人质疑,说我们是不是要去割股民的韭菜,我们刚刚也开了员工大会,我们觉得这个事情要做下去,要做好是不容易的。很久之前,我们做了一个看似简单的决定,但也是有争议且非常艰难的决定,就是我们全员的期权都是三年后才开始解锁,三年里面,所有的人是不能够从股票市场套来一分钱的,整个公司现在没有从老百姓手里赚过一分钱。为什么要守三年呢?一方面,拼多多上市是业务的战略选择,确实是想把公司做的更好,并不是为了让一部分人能够快速套现,而且从公司自身来讲也并没有太多老股东,也从没有套现行为。更多的是希望通过上市让公司进一步规范,今天的风波虽然是超过预期的,也并不是我个人主观希望的,但是从客观上面来讲,可能也是上市带来的一个副产品,一定程度上也是我在给股东的信里面写了,有一定的预期,只是它来的比我想象的要猛烈,或者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,它就来了。
甲丁:要想完全统领整个情绪,门儿都没有,但通过音乐就可以把情绪调度到相对一致的状态。每个人动作不一致没关系,没有问题,但是状态可以通过音乐引领达到一致。像《歌唱祖国》《我和我的祖国》《我们走在大路上》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《大中国》《红旗飘飘》《一条大河》等等,只要音乐响起,大家会跟着一起唱,都不用去要求。所以只要前期把互动场面预估好,把这种预估付诸设计当中,自然就互动起来,形成一体化的一种表达。所以只要有调动的技巧,有策划的设定,根本不怕会乱。
此外,拉夫罗夫还回答了与美国有关的问题。他认为,美国国务卿蓬佩奥似已不再负责处理美俄关系,两人自9月份联合国五常外长集体会面后,一直没有举行部长级别会谈。“现在主导美国外交政策的明显是博尔顿,我跟他有过数次长谈,算是一种对话。”拉夫罗夫还提到,两国外交部的副部级官员与部门主管约定开会,美方经常临时放鸽子,每每一天前突然取消会谈。不过他表示俄方“不计较”,因为“计较太累”。
黄峥:我是非常不赞同贪小便宜这个说法的,不管你的收入怎么样,不同的人,不同的收入,消费的选择是不一样的,但消费的公平是第一位的。首先消费者一定要在知情的情况下去消费。比方说是一个创家电视机,但是他以为是创维,他买了,这个时候是误导了消费者,消费者是受伤的,他不但没有占便宜,反而是一个受害者。